第222章 他和她走到穷途末路

大哥哥…
这三个字瞬间唤醒了陆寒霆埋在心底深处的那段记忆,他在死亡的边缘,温软的女孩紧紧的抱着他,不停在他耳畔说着大哥哥,你一定要活下去,我会救你的!
陆寒霆瞳仁缩了缩,修长的手指缓缓松开了。
这么多年了,他从来没有忘记那个山洞里的女孩。
此刻,他竟然无法对夏妍妍下手。
接触到新鲜的空气,夏妍妍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,刚才她差一点就死了,敢挑战这个男人,就是冒着死亡的危险。
但是,她赌赢了。
这段时间她做了很多事,其实早已经让陆寒霆厌恶了,如果换成其他人,早就消失在海城了,但是陆寒霆却一再的容忍她,无非就是因为那段记忆。
夏妍妍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脖子,然后又大胆的扑上去,抱住了陆寒霆精硕的腰身,“大哥哥,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,今晚就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。”
陆寒霆的体温已经灼烧到发烫了,这一次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夏妍妍辗转几手真的买到了最烈的药,陆寒霆浑身的肌肉紧绷,狭长的眼梢里都染上了可怕的情欲猩红。
现在夏妍妍一声声的唤着他“大哥哥”,唤醒了他心底深处的柔软,他看着夏妍妍的目光也变得迷离了起来。
“大哥哥,我爱你。”夏妍妍踮起脚尖,迫不及待的往陆寒霆的薄唇上吻去。
当她身上那股人工香水味再次传来时,陆寒霆扭头,避开了。
夏妍妍没有亲到。
陆寒霆伸手将她推开,不知道怎么了,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夏夕绾那张巴掌大的绝色小脸,他怀念她温软的身体,怀念她身上的香气,好像她才是他一直寻找的那个女孩。
“大哥哥…”
陆寒霆看着她,摇了摇头,最后吐出三个字,“不是你…”
不是你。
这三个字足以在夏妍妍的耳畔炸响了,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,夏妍妍紧张的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。
这时“啪啪啪”的敲门声响起了,夏夕绾那道清丽焦急的嗓音在门外响起,“陆先生,你是不是在里面,快点把门打开!”
夏夕绾!
夏妍妍双眼一沉,陆子羡没有把握这个机会,他放了夏夕绾。
这时陆寒霆高大英挺的身躯倏然一僵,他转身就往门边去,他想去找夏夕绾。
他现在身上是真的难受了,他脑袋里心里装满了她,现在听到她的声音,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她!
“陆寒霆!”夏妍妍一把将他给拉住了,提醒他道,“难道你忘了夏夕绾中毒的事情了,你不想跟夏夕绾离婚了?你现在打开门,见到她,又想做些什么呢,你什么都做不了,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把她推开吧,只有让她跟陆子羡去帝都城,她才能活!”
陆寒霆的脚步顿住了,现在他离房门只有几步远,她就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,但是他脚下仿佛千斤重,再也迈不开脚步。
是啊,他什么都不能做,不能见她不能抱她不能亲她,现在对她最好的爱就是隐忍和放手。
“陆寒霆,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,你为什么不开门,我不喜欢你跟夏妍妍待在一个房间里,我会胡思乱想的!”
“陆寒霆,我说过我眼里容不得沙子,你不要碰夏妍妍,如果你真的脏了,就算再痛我也不会要你了,我会将你从我心里挖走的。”
女孩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,在外面用手砸门用脚踹门,搞出了很大的动静,陆寒霆感觉到了,她在害怕。
她现在很怕。
陆寒霆拽紧了拳,将骨关节拽到“咯嘣”作响,狭长的眼眶里蔓延出渗人的血红,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无能为力。
他的女孩,他不知道该怎么才好。
他的陆太太,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。
“陆寒霆,不要出门,放她走吧,让我留下来陪你,我会永远陪着你的,你可以将我当成夏夕绾。”
陆寒霆眼眶通红的看向夏妍妍,这种催情香里还带着迷香的成分,他太渴望夏夕绾了,很快眼前夏妍妍的脸就变成了夏夕绾那张脸。
“绾绾。”
陆寒霆伸手,直接将夏妍妍推倒在了床上…
……
门外,夏振国看着快要崩溃的夏夕绾,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劝导,“夕绾,你不要这么激动,说不定妍妍跟陆总只是在房间里谈星星谈月亮呢。”
夏振国不合时宜的讲了一个冷笑话。
李玉兰已经出来了,她总算明白自己的女儿是有什么计划了,她迅速得意的勾唇,“夏夕绾,你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陆总也没有给你开门,那只能说陆总不想开,这男女之事,如果陆总不想,妍妍还能强了他?”
这时房间里迅速传来了夏妍妍娇嗲的声音,“寒霆,你轻一点…你把我弄疼了…”
夏夕绾脸色煞白,眼眶一红,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落了下来,她用指甲抠着门板,直到抠出几道血痕,“陆寒霆,你快点出来啊,你真的不要我了吗,你是我的,你不能跟夏妍妍在一起,我会觉得脏,呜呜…”
夏夕绾重复呢喃着这几句话,她很早就知道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,但是现在她控制不住的哽咽哭泣,浑身要被这种无力感和挫败感淹没了。
心脏被一只大掌用力的揪着,让她喘不过气,她打不开门,陆寒霆也不肯出来。
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世界,今天他和她也走到了穷途末路。
不管她怎样的痛哭和哀求。
陆子羡站在一边看着泪流满目的女孩,让她离开陆寒霆,她就这么痛苦和不舍吗?
不知道过了多久,“嗒”一声,房门打开了,陆寒霆走了出来。
夏夕绾迅速抬眸,陆寒霆身上是简单的黑色衬衫黑西裤,现在衣服有了褶皱,他的眼眶还猩红着,里面残留着一些情.欲。
夏夕绾的目光落到了房间里面,房间地毯上丢着衣服,大床凌乱,白色的床单上绽放着一抹血梅,那么的殷红刺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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