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她的男人了。” “你们或许之前是很好的朋友,但也仅限于此。” “霍辞修,我很感激你救了我老婆一命,这是三千万的支票,够你过好下半辈子了。” 江赐把支票放在他床头,搂着我的腰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身后,霍辞掀开被子,粗暴地拔掉针头。 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,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,哭得撕心裂肺: “温九,我真的知道错了,是我对不起你,你打我骂我都行,求求你别跟我断绝关系。” “是我眼盲心瞎伤害了你,以后我也再不敢对你有妄想了,你就原谅我一次,我们做回朋友行不行?” “温九,别走!” 我的手插入江赐的指缝,与他十指连心。 没有回头。 五年后的国外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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