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底抹去后,万物回归原始虚无所带来的,心灵层面的冻结。 军队沿着干涸的河床扎营,残破的旗帜无力地垂在旗杆上,士兵们或坐或卧,眼神麻木,连交谈的欲望都已丧失。 恐惧依旧存在,但已从激烈的战栗,沉淀为一种认命般的死寂,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。 萧慕云在高坡上站了许久,直到双腿传来酸麻感,才缓缓走下。 她巡视着营地,所过之处,士兵们勉强起身行礼,但那动作僵硬,眼神避让,仿佛她是什么不祥的征兆。 她知道,自己这位主帅,连同她手中那虚无缥缈的“希望”,在接连不断的打击下,威信正在急速流失。 支撑这支队伍没有立刻溃散的,只剩下对“离队即消失”那未知恐怖的本能畏惧。 “公主,喝点水吧。”亲卫队长递上一个水囊,声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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