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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（第1页）

但她只能低着头，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
因为她现在有的一切都是姜旭之给的。

就像姜旭之掐在她母亲呼吸管上的手。

不低头，母亲就会死。

自这一天起，卓凝雪认清现实，如姜旭之所愿，彻底温顺起来。

她顺从姜旭之提出的一切要求。

全盘接受我的所有像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挑衅。

姜旭之喜欢干净，每每欢爱一次他都要洗干净了再继续。

他又精力旺盛，经常一晚上可以来好几次。

所以我一晚上要洗漱好几次。

直到某天我脱力不小心在浴室滑倒扭伤了脚。

姜旭之心疼得不行，随即想到了个好办法。

后来欢爱之时，他让卓凝雪在门外守夜。

每结束一次，她都要进来服侍我洗漱一次。

我曾无数次亲眼见证她颤抖的双手和通红的双眼。

面前是恨极了的女人，明明应该把我千刀万剐，可却只能像下人一样小心地服侍着我。

因为她还记得第一次来服侍我洗漱的时候，因为心神不宁不小心弄伤了我。

“阿旭哥哥，你不要怪姐姐，她不是故意的，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
可我眼神中对卓凝雪的畏惧出卖了我的言语维护。

于是姜旭之勃然大怒。

他知道卓凝雪的软肋在哪。

他没有惩罚卓凝雪，却惩罚了卓凝雪的父亲。

卓父当晚被车拖行一公里。

是卓凝雪给我磕头，把头都磕烂了，最后在自己身上找到我被弄伤的位置，划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。

再换回拖行的停止。

所以她没有办法。

只是日复一日，她眼中的光越来越少。

直到那天她遇到了另一个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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