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抬回了凤仪宫。
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,最后只留下一句,
“娘娘伤及根本,气血两亏,能否醒来,全看天意。”
消息传开,姜雪宁立刻跪到了萧珩的御书房。
“陛下,妖后大闹金殿,目无君上,此乃动摇国本之举!”
“如今她疯癫之症愈演愈烈,竟公然以巫蛊之术恐吓朝臣!若再留之,必成我大邺心腹大患!”
“不严惩,何以服天下之心?为大邺江山,臣妾恳请陛下,下旨废后!”
萧珩疲惫地捏着眉心,我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,在他脑中挥之不去。
可姜雪宁的话,又字字句句戳到他的痛处。
他想起我桩桩件件的“荒唐”,再对比姜雪宁的“深明大义”。
挣扎许久,他闭上眼,终于吐出两个字。
“拟旨。”
废后的诏书很快写好,由太监总管李德全亲自捧着,准备送往凤仪宫宣读。
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宫廷的宁静。
是姜文渊!
“痒!好痒!我的脚!”
刚散早朝的姜文渊,在宫门口众目睽睽之下,疯了似的抓挠着自己的脚踝。
官靴脱落,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被“照妖神水”溅到的那只脚,皮肤红肿,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,正滋滋地往外冒着黄水。
那症状,竟和京郊的“疫病”一模一样!
“诬告者,沾之,则皮肤溃烂,无药可医!”
姜文渊想起我说的话,吓得面无血色,当场瘫软在地。
他惊恐地嘶吼,“不是我!不是我!是贵妃娘娘……是她让我……”
话未说完,姜雪宁已经冲了过来,狠狠给了他一巴掌,“爹!您胡说什么!”
可惜已经晚了。
紧接着,殿前侍卫慌张来报,
“不好了!张御史身上也起红疹了!”
“那个推倒皇后娘娘的侍卫,也…也是一样!”
一桩桩,一件件,所有构陷过我的人,无一幸免。
这不是天谴,这是神罚!
是皇后娘娘降下的神罚!
那“照妖神水”是真的!谁对皇后不敬,谁就会染上这要命的“瘟疫”!
方才还义愤填膺的百官,此刻人人自危,看向姜雪宁父女的视线,从敬佩变成了憎恶与恐惧。
金銮殿内。
萧珩手中那卷明黄的废后诏书,重如千斤。
他听着殿外传来的禀报,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。
想起我倒下前,染血的脸上那个诡异的笑。
那不是绝望,而是……得逞。
他看着殿外惊慌失措的群臣,看着面如死灰、瘫软在地的姜雪宁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,蔓延至他的全身。
那是他第一次,对我感到恐惧。
与此同时,凤仪宫内。
“昏迷不醒”的我,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守在床边的小翠又惊又喜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
“娘娘!娘娘您终于醒了!”
我抬手,擦去她脸上的泪,抬手擦去嘴角干涸的血迹,额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。
看着小翠哭花的脸,虚弱地笑了。
“别哭,小翠。”
“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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